我微笑。在任何我难过或者快乐的时候,我只剩下微笑。
--------题记
在这个冬天。那些我无法释然的所谓遗憾,充斥着我的神经并无限蔓延着。
所有的忧伤与难过。
我不断地微笑。刮风微笑。下雪微笑。阳光微笑。阴雨微笑。当然,过去我对着所有人微笑,现在,我对着的,是一面囊括了我整个上半身的镜子。
心脏里某一块角落,那么放肆地疼痛着。
嘣嘣,嘣嘣,伴随节奏。
十一号那天,被朋友拉去1912点酒。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多的人。我听着他们不停地寒暄,不停地找话题。时而蹦出的那些露骨的字眼。我突然想起那句话,生活就是黑色幽默,笑与不笑都那么虚伪。“过节呢,干杯。”我举起自己要的雪碧咕嘟了一口,我看着他们男男女女演着戏。那些初次见面留下的电话号码。那些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暧昧。我把头沉得很低。毕竟,热闹都是他们的,与我无关。
以及偶然搭讪的女人。我抬头笑笑,对不起我是学生。然后看着她们尴尬的表情转过头去。我继续低头抽着烟。
然后雪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来了。这里的风好大好冷。一直以来都将一切与自无关的事情置之事外,习惯一个人顶着天黑,在这个痛了又痛的城市走了又走。骨子里有着天性的处女座特征,小心的隐藏自己,所有快乐的,不快乐的事情尘封,不对人提起,宁愿那些痛苦如罂粟的枝叶一样在我心底蔓延。我倔强又脆弱,迷茫却坚定。我执着但退缩,温柔也刚烈。像我这样的男子,又怎么会幸福。我想,终究还是累了,有些事情,应该可以遗忘的。我想,终究还是倦了,有些事情,是一直无能为力的。
曾经不相信永远,不拥有期待,也不需要诺言。也许这就是一个颓废主义者的人生态度。
于是现在的我终于了解了。原来孤独从一开始就注定要用一生去承担,无人能懂。
又悄悄然的发现原来,无人能懂的要用一生承担的孤独,原来根本就配不上终于两个字
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,自己其实曾经懂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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