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God的瞳孔放大了,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口的方向,从那里走过一个人,不,确切的说是整整一群人。 “我回来了。”为首的女孩穿了一身鲜红的夜礼服,更衬得肌肤雪白发如浓墨。她走在大厅里,脸上露出极美的微笑。“亲爱的God,我回来了。” “你?”God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色,“你怎么回来了?你不是已经死了吗?你怎么可能?难道你是灵魂?” 回来的,正是早就已经应该死的苏雅问。 “是啊,我应该早就死了,但是,我活着回来了,我从哈德斯的地狱和魔鬼的咆哮中活着走回来了。而且,我知道,另外两个猴现任已经全部都死了,我是回来参加加冕的。” “你倒是很知道状况。”God笑了笑,慈祥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异样。“亲爱的Danana,你出现我很高兴,但是,我怎么能确认眼前的你是真正的你呢?我不能把权力移交给不是组织的人,这样对我太过于冒险。” “亲爱的God,我想我以后要学一学你这样的作风。小心,谨慎——在我当了女王以后。但是,你太过于小心了,在这里有最顶尖的医生和我们的规则之女,只要他们在这里,毁容的下一个伪装货吗?” 满场的人都没有说话。 God也没有说话。 许久,他慢吞吞的开口。“今天,规则之女已经利用了太多的能力,三天以后,我们会证实的。” “三天。”他心里暗暗盘算,在这三天的时间,足够干很多事情。比如说,杀人,比如说,以假乱真。 他丝毫不怀疑她是真的,因为,在她把那个珍贵的礼物送到自己手上的时候,他就知道,这个Danana的身边有一些奇人术士在保护着她,也许,有些能力连同自己都不得不防,虽然身边有一些擅长黑魔法的家伙,但是比起神秘的Z国的法术,还是不要相提并论得好,因为神秘,所以来得更加可怕。 想到这里。他好像能理解King为什么要挑个Z国女孩来训练了,因为,在Z国,很多人,特别是那些神秘的人们,对于不一样种族的人总有些天然的排斥,但是。如果是同胞…… 更可恶的是,他竟然把那个专门培养精英的A大变成了自己的人材仓库。人脉,人才,武器……。这些年来还真没有白干,这样的实力连同自己也要三思而后行呢。 “不,我还没有累。”忽然,一个声音传了出来。很稚嫩,但是相当有分量。 “不,亲爱的规则之女,您累了,刚才您使用了法力,使得你的状态十分的不好,要是再勉强使用的话对您的伤害会很大。”God向里面恭恭敬敬地说。 “是你说的,我没有说,难道,你想要违背我的命令吗?我是规则,是纪律,是组织最不可违抗的法令。你想要怎么样?”和年龄及声音相当不相衬得声音传来,严肃且冰冷。没有人敢说话,只是心里暗暗惊讶,这一个小小的象是傀儡洋娃娃一养的孩子,今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气势, 连同God也在惊讶,这一个自己手中的傀儡娃娃,怎么忽然会有这样的胆子?但是在众人的面前,他也不能违抗,事实上,规则之女是超越所有人的存在,他们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法律,就算是God或者是女王,也要遵守——哪怕只是名义上的。 一个白色的身影走了出来,表情严肃,小小的身影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。“我以我的权利和义务发誓,我不会说出任何谎言。”她脸上的表情很严肃,但是…… 她走了过去,拉住了苏雅问的手。根本看不出来她的眼睛是有问题的。苏雅问身后眼睛红肿得柳紫荷脸上的目光很是奇怪…… “她的身上,有我们的气息。”说完这句话,她好像很累的样子。 “那就让医生进来吧。”随着他的招呼,一个穿着晚礼服的秃顶男子走了进来,向在场的所有人行了一个礼,拿了一个针管走到了苏雅问的身边,在苏雅问的手臂上抽出了一罐鲜血。在一个大雷摄屏幕上,出现了复杂的DNA图像,很快,两组图像完全的重合了, 所有的人都很明白这些是什么意思。 “加冕典礼,在三天以后举行。” God当众宣布。 …… 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God走了出来,气急败坏的问Ring。“你不是保证她死了吗?还是你派去的人亲手杀死的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 “是啊,她应该是死了的,我也是看到了她的尸体,您去问问红桃A,他们也应该看到的。但是……,难道,这个Danana是克隆人,或者,她是那些巫师用巫术变出来的?” “我不管是什么,反正,我不想在三天后还见到她在人世上!” “这……。”Ring的冷汗全都出来了,他已经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了,这个女孩,很可怕,这是他给她下的结论。但是……。“反正怎么样都是一个死,拼了吧。” …… 在另外一间巨大的房间,另外的几个人也在说着同样的话题。 “我看,这三天不会那么容易过的。”一个男人说道。 “我明白。” “雅问,只要你当上了女王,我们就能在一起过快乐的日子,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?是吗?”那个男子抓着苏雅问的肩膀。 “嗯。”苏雅问傲然的点点头,“你要知道,当一个女王的权利有多大?什么超级大国,什么世界警察?连总统也是我们选出来的,在这个世界上,有了钱就有了一切,而我们掌握的世界上最大的资源和人脉。我们才是世界之王。” “我什么都不想要,只希望和你在一起,快乐的生活。”尹家槐说的很动情。 “嗯。”苏雅问在他怀里轻轻的叹息, “对了,医生说你身上的弹片是扎进去的,知道是谁干的吗?你想起来没有?”他关切地问道。 苏雅问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。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想不起来。我从临死到活过来这段时间的记忆是空白的。” |